阿哞

佛系阿哞,佛系更文。

「堂良」我多希望你能救我

「己亥年周九良生贺」---深秋贺礼

画家堂x人体模特良

年轻的孟孟和周周~(无年龄差预警)

矫情多情孟✖️大大咧咧良

O!O!C!预!警!

非abo生子(只是一个设定....问题不大…没有事情要搞…不要太激动。)

he!he!h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但有点神经质...我最近颇为不正常...

原谅我老了...开不了车也比不上其他太太的巡航舰...

➕➕➕➕➕➕➕➕➕➕➕

由于我是个美术白痴...so...见谅...



-START

无论对谁太过热情,就增加了不被珍惜的概率。

所以,且爱我,或是,且忘了我。

人们一向都是纠结与矛盾的混合交杂体。

我多希望你能救我于这吞人蚀骨的人间炼狱。

Would you?

<楔子>


---叮

周九良的轮廓在黑暗中被手机屏幕照亮。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隅月光混着满室的烟雾缭绕。

周九良没有去管桌上的手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孟鹤堂。

---叮

---叮

---叮

周九良揉了皱眉头,长按着关机键,然后将手机往桌子远处一推。

「烦死了...」周九良托着依旧酸涩的腰。

「这人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周九良拉开冰箱的门,从里面拿出一盒还未开封过的苹果汁,咕嘟咕嘟一通往嘴里倒。

“嘶...”冰凉的果汁刺激着周九良嘴里的那颗蛀牙,疼得周九良差点被苹果汁呛死。

“咳咳...咳咳咳...”周九良蹲在地上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今天星期几了?」周九良搜索着大脑中的日历,搜索无果。

手机也就在刚刚被自己关了机,再次打开一定又是劈头盖脸的来自孟鹤堂的问候...

周九良烦躁地揉了揉自己顶在脑袋上的蓬松头发,虚浮的空间里像是漂浮着无数的不安粒子,一颗颗飘散在空中,撞击着周九良微凉的心跳。


门铃响了。

「阴魂不散。」

周九良“啧”了一声,但还是不争气地拉开了里面的一道家门,和门外的人保持着一个铁栅栏的距离,“干嘛?不是说好活好不粘人的吗?”

孟鹤堂满脸微笑地站在门口,“是...但是您钱包落在宾馆了....周九良先生。”

周九良这才想起来自己遗忘了的东西是钱包..

周九良现在只记得当时自己醒来时是头疼欲裂的,发现周围一片狼藉...地上还有白色的浊色液体...浑身黏糊糊的周九良当时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猛然间回头才后知后觉发现了一旁还在睡梦中的人,还保持着一个半抱着他的姿势,手就搁在周九良的大腿上....

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周九良很难把这个男人和前一晚疯狂折腾他的人结合在一起想象...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成年人的世界从来不存在吃亏,不存在求对方以身相许这一类戏码,但当时刚睡醒的周九良大脑里竟生出了一种叫“以身相许”的念想,以至于当现在的周九良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孟鹤堂,一身宽松的运动服,干净利索地站在他家门口时,内心不免还是有点激动的....再加上孟鹤堂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像是365天不休息地一样一直挂在脸上的。

「话说手机里的电话是什么时候备注上姓名的?」

周九良长时间因为酒精而占线的大脑终于重新连接上了电源。

「没理由一脸凶相地赶人走吧?」

周九良一边试探性地打量着孟鹤堂一边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他又不是洪水莽兽...有什么可怕的!」

周九良这才鼓起勇气抬起眼睛看向孟鹤堂,孟鹤堂朝他先是一愣,然后莞尔一笑,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像是隐匿于浩瀚星河里的一束微弱但却充满力量的光。


周九良有些后悔这么直冲冲地看向孟鹤堂了。


周九良感觉自己恋爱了。


「要不要打电话告诉妈妈?」

周九良这才想起来手机刚被自己关了机扔在角落里。

可怜的手机。


「那...孩子叫什么呢?姓孟还是姓周?」

周九良突然想到过年时七大姑八大姨不断催婚的场景和他妈妈天天抱着亲戚家的孩子在他面前晃悠的样子...

这不存在的孩子。


周九良的少男心有些泛滥了,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了粉色的泡泡浴里,打个嗝都是甜蜜的糖味...

有些害羞地低垂了双眼...

眼睛盯到了孟鹤堂浅灰色的运动裤上....

周九良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

纵使再假装地像个老手但是终究还是个乳臭未干初经人事的孩子...周九良的脸“唰”地一声就红了...

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透着清新甜美的口感...

孟鹤堂咽了咽口水。

手里的钱包突然变得炙热滚烫了起来。

“你...你的钱包...”

像烫手的山芋。

周九良这才反应过来,“谢...谢谢。”

拉开第二道铁栅栏门,周九良接过了钱包,孟鹤堂微微欠身之后落荒而逃。


「还真是活好不粘人。」


周九良的嘴角粘着笑,他自己都不知道。


孟鹤堂总感觉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自己刚才的表现活像个情窦初开的孩子...

明明早已经身经百战了...

其实也不算...

但还是第一次像刚才那般狼狈。


“啧,糟糕!老头要点名!”孟鹤堂看了眼手上的手机消息提醒,拔腿就往美术教室跑。


「像是情爱游戏里的追逐战一样。」

孟鹤堂每次赶公交的时候都是这么想的,气喘吁吁地站在公交车上,空旷的公交车也并不空旷,因为也并没有一个座位是给孟鹤堂预留着的。

像极了自己的另一半。

永远在人生这条泥泞小路上和自己走散。

或许从来就没遇到过。

是谁说这人生是可以寻得良配的康庄大道的?


骗子。


好像是一年前幼稚的自己,在酒后的豪情壮志,在酒后的胡言乱语,在酒后的肆意妄为。

像极了昨天夜晚的疯狂...


孟鹤堂盯着窗外的树叶,刚和周九良永别就有点开始怀念他了。


「要不要去找他?」

心里有个声音在反复地询问着在课堂上发呆的孟鹤堂。

孟鹤堂在脑海里找着各种理由,妄图将这危险的想法给搪塞过去...

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孟鹤堂!你皱什么眉头!我讲的要求很高吗?!”

孟鹤堂被一支粉笔头精准无误地给锁定了,于是乎一个白色的粉笔印子就这么砸在了孟鹤堂的额头上。

“孟鹤堂!站起来!说我刚才说的结课作品的要求是什么!”

孟鹤堂觉得有些难堪,但也不至于丢面子,满脸堆笑地站了起来还不忘朝着老师招了招手,“报告老师!我不知道!”

理直气壮引起的是哄堂大笑和老师更加阴郁的脸。

“孺子不可教也!”

“你不要以为上一次你的人体画的好我就放过你!给我站出去!”

气急败坏。


孟鹤堂站在教室门口,低头看着脚底下忙着搬家的蚂蚁。

“你们也在找新的家吗?”

孟鹤堂小声嘀咕着。

“快下雨了...你们小心呀。”

这无处安放的体贴与关心。


“孟鹤堂!去不去看学校的T台秀?”

T台秀?!

直到孟鹤堂被拉到了T台秀的后台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大三老学长前两年的校园生活算是荒度了....

一副副光洁的肉体被那些裁剪精妙的布料围裹着...

孟鹤堂想到了上次醉酒之后从酒吧里随便拉走的一个不情不愿的免费裸模...

也不算是免费吧,毕竟自己还是贡献了力气的。

孟鹤堂突然觉得面前完美的肉体缺少了点什么?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或许过于完美,本身就是一种欠缺?」

孟鹤堂脑海里飘过一个身影。

也是非常光洁崭新的样子,大概吧?印象中是的,但和台上那些毫无赘肉的完美维纳斯相比,那个被月光轻抚后泛着粉红微光的酮体更让孟鹤堂着迷,就连那具肉体上腰间的柔软赘肉都让孟鹤堂觉得充满了粉色的情欲意味...

让人回味无穷的佳肴谁不想多尝两口?

孟鹤堂想把那晚的韵味与感受体会永远刻在骨子里,这样大抵才能支撑着自己把人生的后半段走完,但内心里又觉得远远不够,还是把这带给自己无穷回味的佳肴永远拥有占有来得更加令自己满意...


人生不就是取悦自己的过程吗?


「去找周九良!」


一个声音“嗡”地一声在孟鹤堂的脑海里不断放大,像是一个人突然将耳机音量调到了最大,惊得孟鹤堂一个激灵就看见了坐在自己前面的前面的前面的...周九良。

顶着一头蓬松的钢丝球绒毛,时不时还跟随着略带动感的音乐上下颠两颠...

舞台上的灯光都在替孟鹤堂揉搓两把那看上去手感就极好的发顶。

“借...借过一下...”

“抱歉...借过...”

孟鹤堂挨个向坐着的其他人借道致歉,而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却熟视无睹地坐在原地跟随着音乐一起舞动,一段小小的路程孟鹤堂觉得有一辈子一样遥远...


周九良的其实余光早就扫到孟鹤堂了,一向不参加这种喧闹活动的周九良今天愣是被自己的朋友给拽了出来,美其名曰“搞团建”,但到了现场周九良才发觉自己是陪着自己的朋友来策马奔腾的,翻了个白眼随便找了个位置便再也不去管带自己来的那匹野马了...

而这一翻白眼,就翻到了那个“活好不粘人”的419对象...

果然,都是一个样,男女不挑,老少通吃。


音乐声嘈杂雷动,孟鹤堂竭尽全力地朝着周九良的方向挤去,他想告诉他,他想他,他想告诉他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柔弱和会让人脸红心跳的爱意...

装作自己已经爱他爱了很久一样...

怎么可能?

假装的永远不会成真。

毕竟说假话鼻子会变长啊。

孟鹤堂感觉自己对周九良的感情在刚要开口诉说时就已经完全扭曲的不像样子了。


人潮不满意他们俩在这种场合下相见。

周九良也鬼使神差地起身走了。


像是所有电视连续剧里都会出现的情节一样,孟鹤堂被拥挤着散场的人群越推越远,刚开始他还能看到那团蓬松的头发,再后来,就消失不见了...


付出真心多难啊。

更何况是早和眼泪一起戒掉的真心。


演出散场了。

伴随着散场音乐里那位低沉男声,孟鹤堂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鼻子酸酸的,像是有人在里面切开了一个柠檬,酸涩难忍,他感觉眼眶里仿佛要掉出什么东西。

Please just get a grip.

「请控制住自己。」

l will always hate myself for being this way.

「连我自己也很痛恨这样的自己。」

Shut my eyes and wake me up when I'm not a mess.

「闭上双眼当我不再如此一团糟时再叫醒我。」

I am not worth all the pain.

「我连痛苦都不配拥有。」

I am not worth all the stress.

「我连压力都不配拥有。」

I just wanna meet your standard.

「我只是想达到你的标准。」

I just wanna be your answer.

「我只想成为你的答案。」

I just wanna be enough.

「我只想成为那个对你来说足够好的人。」¹

.....


孟鹤堂觉得自己放弃的太多了。

虽然得到的也不少,但得到的总是不和失去成正比。

「该不该让眼泪掉下来?」

大脑在询问着孟鹤堂的意见,但缓缓闭上的双眼却在先于孟鹤堂的本心将那两颗泪珠挤出了眼眶。

是突如其来地控制不住的情绪失控。

泪腺失控了。


“多大的人了?还哭?”


孟鹤堂感觉自己出现幻听了,竟然有人跑来安慰他。


“聋了吗?”


孟鹤堂觉得自己疯了,愚昧的思想之中竟然还在寄希望于有人还在同他讲话。

但,愚昧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当愚昧成为潮流,那么保持清醒是不是算得上是一种犯罪了呢?


“孟鹤堂!”

孟鹤堂像是被一下子退进了冰冷刺骨的深海里,被深蓝色的背景包裹,遥望着面前的浅蓝,越坠越深...

「九良...」

孟鹤堂又开始想起周九良来。

「真是没出息...」

孟鹤堂记得周九良的怀抱是温暖的,但他不敢承认自己已经沉溺于那个温暖的“家”。

喜欢又不敢拼尽全力去说,只能偷偷摸摸抱着自己炙热的真心站在那里,直到真心不再滚烫,喜欢变成博爱...


假装博爱也变得有错了吗?


“孟鹤堂你是不是个傻子?我站这儿半天了你看着我哭是个什么鬼?”

孟鹤堂逐渐在模糊的视线里找到了周九良的存在,还是之前见到的那般,年少稚嫩的脸蛋。


破涕而笑。


真好,你还在。


“孟鹤堂?喂!是不是傻了?吱一声啊!”


“吱。”


像是一场早已安排好的结局一样,孟鹤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周九良就把剧本塞进了他的手里,剧本有封面,封面上写着《男朋友的自我修养》。


“你喜欢我?”

“谁说的?”

“那你哭什么?”

“风迷了眼。”

“哦哦。”

“那我走了?”

“......”

“再见?”

“......”

周九良笑着转过身,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是得到了答案内心竟获得了平和,脚步刚打算迈出去,就被身后的人拉入了怀里。

“怎么了?”周九良被孟鹤堂裹在大大的风衣外套里,心脏跳动地有些异于平时地快,不安地询问。

“风迷了眼...”

“你迷了心...”

孟鹤堂瓮声瓮气地样子像极了一个孩子撒娇时的样子,前一秒还端着的架子后一秒便被他扔进了仓库里。

“话都不让人说完...”

话音刚落周九良就感觉到耳坠被人一口叼住并且带有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

“嘶”

“咬疼了?”

“嗯!”周九良挣扎着转了个身然后贴上孟鹤堂的嘴唇,“所以你这辈子就留在我身边补偿我了!”

“无期徒刑?”

“对!”周九良说完又想了想,“剥夺真心!”

孟鹤堂被搞得有点满头雾水,一脸疑惑。

“真心就一定能换真心吗?”孟鹤堂思考良久才开了口。

“不啊。”周九良的眼睛瞪得大大地,闪着光。

“但是孟鹤堂的真心能换周九良的真心,而且是只能换!”

“......”

“怎么了?不同意吗?”

“同意同意,现在可以和我回家了吗?小傻子?”

孟鹤堂笑着牵起周九良的手,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走在校园里有些昏暗的小路上,稀疏的路灯点缀着他们脚下的路。

“才不是傻子。”周九良小声地嘀咕着。

“好的,不是傻子。”


月明星稀,暮夜冷清,孟鹤堂突然在一盏路灯下停了下来,看向周九良。

激动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孟鹤堂觉得自己都能清晰地听见那乱撞发出的声音。

心中满溢地是那日积月累的难平之意...


“月有众星,我只要你。”


孟鹤堂终于将那句最不像表白的表白说出了口,一如那天将钱包递给周九良那时一样地忐忑。


“I love you to the moon and back.”

我也爱你。



人海茫茫,多多少少心底都有一个会挂念的人。ta,应该是比虚幻更美好的真实,无法被复制,被黏贴,被剪切,以至于在见不到ta时你会一直心里留存一个地方摆上ta的模样。

要加油呀!努力地去见那个你想着的人!

人世艰难,我们无法寄希望于这如愁云般的生活能够放我们一马,我们只能看向身边爱自己的亦或是自己爱着的人。


我希望你能救我。

我希望你能救我于这吞人蚀骨的人间地狱,不是希望你能同我一起受难,而是因为只有和你在一起,就算是炼狱也能被漆上那象征着天堂的象牙白。


-Fin.

注:¹这首歌全名《you cried as loud as you could but nobody heard》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你尽管哭,有人在乎算我输》

歌曲前面是一对夫妻吵架的内容,内容采样于《华尔街之狼》里面的一个片段...

总之我很喜欢,那段争吵像极了我小时候耳边也曾听到过的喧闹和嘈杂。



最后,祝啾啾良生日快乐!

感谢啾啾和孟哥的一直陪伴,好让我这个自闭症候群患者可以寻得一点甜头。


------------------------(分割线后面就是废话和叨叨叨啦)——————————————————

众生皆苦,皆配善终。

故事是个再简单不过的故事,没有什么大道理要讲,说到底还是希望所有流落在人间的你们,都能早日找到那个能救你们的人,就算没有,请不要放弃,自渡本事亦是一种救赎...

也请你们在一边学习那门叫“与人为善”的课程时,还不忘善待自己。

也请你们相信,总会有人记得你在百忙之中忘记了的生日,然后破天荒地守夜到凌晨,只为一句生日快乐。

总有人会把你放在心上的。

乖。


Rubbish艾草鞠躬下台...

祝:联文成功。


再次祝周九良生日快乐🎂!

一定要开心啊!

一定!


「咳咳,悄咪咪说一声...反响不错的话...后期...补辆???你们懂的,不多说。」

你们这群狼!

只等吃肉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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