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哞

佛系阿哞,佛系更文。

「晗芳」没有回声的话语(abo)08


abo世界里的破镜重圆...

众所周知我是个abo专业户(๑˃̵ᴗ˂̵)و➕起名fw 


老汉加油!


在新的墙头我还是要说一下欧欧洗属于我,cp情属于老汉和芳芳!事件肯定有我自己虚构的成分在里面...介意勿看哈!请勿上升🆙!

有堂良掺杂...


黑巧克力苦涩味的老汉a✖️杏仁儿味大头芳芳o

磨磨唧唧推车汉✖️疑神疑鬼大头芳

总之俩人就是别扭!


最近在学习...so....比较龟速且短小....

还是在这个北极圈里瑟瑟发抖.....

我一个星期的浏览量抵不上我在堂良三个小时的....你们说我难不难受....

苦命的填坑ing...

总感觉我圆不回he了....

我这写他俩谈个恋爱我都觉着我自己矫情...


-08-

“你怎么这么抠门儿啊?连个巧克力都不给买...”

孙九芳撇了郭霄汉一眼,此时这个抱着他的男人正在对着他憨憨地笑,过道里也不是一点光也没有,但有些昏暗,阳光透过过道里的小窗七拐八扭地照在这两人的身上,孙九芳朝着郭霄汉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等待着下文,圆溜溜的眼睛里全是郭霄汉的样子。

郭霄汉喉咙口一紧。

他难得和孙九芳对视。

他只觉得孙九芳的眼睛里有星空。


咕咚。

郭霄汉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一定是没吃早饭的缘故,要不然自己怎么会这么饿。


“媳妇儿...”郭霄汉把孙九芳放了下来,让他踩着自己的毛绒拖鞋,不至于踩到冰凉的水泥地,两只手搂上孙九芳的腰,刚想说话,仿佛对两个人现在的距离不太满意,又用双臂将孙九芳往他自己这边拢了拢,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我们不分开了好不好?”

孙九芳也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冷不丁的来句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或许就是像九良说的那样,标记了就安定了?有责任感和归属感了?

但是孙九芳要的并不是那所谓的责任感啊。

如果没有爱,那么到了该要分开的时候还是要分开的。

不是吗?

孙九芳不喜欢在和别人谈恋爱的时候将“性”这件事情一同缠绕在一起,他觉得这会干扰自己的判断,但是现在的事实就是自己莫名其妙就被郭霄汉给标记上了...

算是阴差阳错吧。

孙九芳还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情感内涵。

都怪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


郭霄汉搂着孙九芳,等待着他的那声“好”,但是面前的人儿却是一直盯着自己脚。

「是不是问得太急了?」

郭霄汉在心底为孙九芳找借口。

「毕竟刚被我标记了...可能还有点吓着吧?」

郭霄汉在为孙九芳开脱。


他不敢想孙九芳不爱他。

或者说,他怕孙九芳不爱他。


管他爱不爱呢?

是自己的就好。

郭霄汉如是想。


现在的郭霄汉不知道,现在的孙九芳也不知道,自古以来一直存在的道理:一头扎进去的是爱,犹豫不决的是喜欢。

熟爱熟不爱?

熟喜熟不喜?


心悦君兮君不知,吾也不懂这其中的曲折坎坷。


在过去的年岁里,郭霄汉一直不敢承认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起码在遇到和孙九芳有关的事情的时候从来不是。

你见过哪家的正人君子喜欢一个omega不敢表白,然后天天像个猥琐犯一样偷摸尾随别人回家的?

还一定要看着那人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自己才安心的回家。


郭霄汉想着过去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行为就一阵脸红。

几年如一日。

说好听点叫深情,说难听点就是跟#踪狂。


郭霄汉不敢表露出来。

所有的爱都被他藏在心底,像是被埋在沙盘里的建筑模型,一层又一层地被掩盖着,害怕风吹害怕雨打,害怕别人发现....


爱情是找不到的,所以人们才会说“坠入爱河”。

你不能有意坠入。

《百年酒馆》


孙九芳很久没有写日记了,偶尔的日记也只是零星的几句摘录,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也才刚刚被翻了几页纸,就再也没被碰过。

遥想刚开始买这本子时的激动与兴致勃勃,孙九芳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个奇怪的人。

为什么是“也”呢?

因为郭霄汉是个奇怪的人。

孙九芳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郭霄汉喜欢他都不敢和他说,明明天天像个尾巴一样护送他回家,明明那条尾巴还会为他用那可可豆特有的苦味信息素开道,张狂得让路过他的omega都要绕着道走...


贴身保镖都没他这么尽职尽责的。


孙九芳笑了笑,盯着面前茶几上躺着的糖纸。

它十几分钟前还包裹着一块儿味道醇厚的奶香巧克力...

孙九芳的笑容逐渐凝结在了脸上。

是啊,它曾经包裹着巧克力。

就像自己,也是曾经拥有郭霄汉。


都是一般模样负神明。


日记本里的字,看过的电影,读过的书,孙九芳都记得清清楚楚,仿佛只消他回忆,便会有画面浮现在眼前。

那为何郭霄汉不会?

孙九芳想不明白。

生理上的依赖感让他在被标记之后便想粘着郭霄汉不放开,但是心理上对于郭霄汉这个人,却只停留在那句“我们分开吧。”


孙九芳望着在厨房给他忙活白糖糕的身影。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话,孙九芳记得那是留存在微信聊天框里的一句白纸黑字。

现在去翻找也不复存在了。

被自己删掉了。

就像那块因为自己嘴馋而被偷摸吃掉的巧克力,悄悄地融化在嘴里,而后便顺着嗓子,消失得只剩下一股奶香混着可可的苦。


剪子包袱锤。

郭霄汉盯着油锅里翻滚着上下的白糕圈儿,心里的两个小人儿面对面在猜着丁壳,郭霄汉也忐忑,他总觉得自己和孙九芳之间,有一张看不清摸不到的纸,他想捅破,却又不得其法。

严格来说,应该是他根本不知道这层芥蒂到底从何而来。


孙九芳闻着厨房里飘来的香气,米的香气,混着阳光。

这让孙九芳紧张,心砰砰砰直跳像是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一样,紧接着,就是呼吸急促,两颊绯红...


「该死。」

孙九芳在心里默默叹气。

怎么就让郭霄汉给自己做白糖糕了呢?

早知道就应该赶出去。

这该死的白糖糕。


或许不是白糖糕的错。

但是孙九芳知道,这白糖糕现在是吃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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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细节!聪明的努们发现了吗?

我实话说...我有点卡着了....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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